眉头一皱,本以为死去的xiao鱼竟然还活着,xiao鱼落地蹦跶着,魏然飞快的朝后退去,拉开与水潭的距离,就在这时,那条xiao鱼的身体忽的生出两道妖艳的血线,蹦跶的身子显得触目惊心。

    慢慢摸出火凤玉简,另一手攥着xiao牌,魏然朝后退了五丈,这条xiao鱼忽的不再跳动,和之前一样,好似死了一般,身上的那两道血线也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魏然心头的那份危险也消失了,“看来只要离着它远一些,这东西也不会攻击了。”心中如此想,收起手中的东西,眼中精光一闪,转身朝着石门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石门前浓密的草木遮掩,魏然摸了摸地上的泥土,翻出短剑就要劈下遮挡在石门前的树枝,带他刚要劈砍的时候,忽的想起之前在摘叶子的时候,流出的白色汁液甚是古怪,想了想又将短剑收了回去。

    将树枝xiao心的朝两边推了推,整理出了两尺宽的空间,冲着石门丈量一下,轻轻摇头,xiao心的有多弄出了一尺,翻出短剑把地表上面的一层铲了下来,因为有草根连着,泥土不至于散落,轻轻放在一边,这才翻飞双手开始掘土,从石门开始,一直挖了三丈远,直到下午,这才收起短剑,一个长三丈,宽三尺的陷阱出现,深度达到了五丈,要不是挖出水来,他还想再加深一些。

    将挖出来的泥土分次清理干净,拍了拍手上的泥土,从储物袋中掏出xiao牌,深吸两口气,再次往水潭的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看着远处好似死了一样的xiao鱼,魏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,法决打在xiao牌之上,催动起来,xiao牌围着自己旋转,他猛地朝前跨了两步,那xiao鱼好感应似电,“嗖”的一下朝他射来,魏然早有准备,在跨出两步后的一瞬间,用上移方换位的步伐,朝旁边躲开。

    xiao鱼身上猛地两道血线,魏然赶紧朝后拉开距离,血线消失,等了一盏茶的时间,再次引诱,一道红线猛地飚射,大惊之下要用步伐,却是晚了,要不是他早就将xiao牌祭出,现在可真着了道,一道波澜荡漾,魏然顿觉灵力消耗甚巨,等他拉开距离的时候,又被攻击了一次。

    额头见汗,盘膝在十丈外的距离坐下,半个时辰之后,灵力恢复差不多,站起身来轻轻吐出一口气,虽然不知道那毒性有多厉害,但就是刚刚这一撞,恐怕就比当日他用的剑芒威力要大许多。

    看着距离陷阱还有十丈多的距离,轻轻揉了揉鼻子,祭出xiao牌再次朝xiao鱼射去,后者没有发出血线,朝他跳来,魏然轻松躲开,再次落地后,xiao鱼的身体又生出血线,这次里面隐隐的夹杂一道银线,要不是地上有青草,还真注意不到。

    再次拉开距离,这次他等了一个时辰,终于大功告成,看着xiao鱼落入陷阱,在里面的浑水游动,身上的又一次出现血线这样的静好信号,把水搅动的哗啦啦的乱响,魏然分次将铲下来的土皮盖上,做这些的时候,一直提着心,等把最后一块盖严实,他瞥见xiao鱼的身体开始发光,连忙朝后爆退。

    一炷香后见没有动静,向前把弯折的树枝恢复原样,见此处与之前差不多,一直走到药园他才放下心来,收起xiao牌,盘膝在地上坐下。

    若真有人寻到,石门前这个大费周章的陷阱就够他们喝一壶的。

    夜晚!

    魏然忽的心生感应,此刻夜空飘过乌云,月亮被遮住半边,他手中拿着一个黑白两色的石头,眼中露出迟疑之色,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么地,刚刚脑海中生出这石头的样貌。

    “是我的错觉?”翻来覆去,要不是之前曾经到过它的奇异,这块石头怎么看都像是平凡之极的东西。

    xiao心的放在地上,静静等候,一炷香之后,这块石头上冒出一黑一白的两个雾气,似是游鱼一般,欢快的在地上的杂草上缠绕起来,站起身来,弯腰将石头拿起来,上面的黑白双鱼消失不见,踱步来到那水坑旁。

    拿出短剑在地上挖了一个拳头大xiao的xiao坑,把水引进这xiao坑之中后,沉吟一番xiao心的把石头放在里面。

    黑白两色的石头触及到水后,真是在眨眼间发生了变化,石头上慢慢长出无数细弱发丝的触角,丝丝暗红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起来,仅在半柱香之后,就蔓延到原来那较大的水坑之中,触角增长变粗,魏然猛地惊骇起来,那条从水潭到水坑的潭水正快速的流动起来。

    “这……这……”有些磕巴的朝后退了一步,如此诡异的情形好像没有停止的时候,那继续增长的触角停止增长,流动的水忽的停止,此时却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。

    又等了一刻钟,触角才慢慢消失,终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,魏然担心的向前走去,迟疑的把这块石头摸出来,想起在东陵山他曾经用过一株被其缠绕过得草药炼丹,成丹之后的药性增长了倍许,如今他就是打得这个算盘,就是不知道对灵药有没有影响。

    来到药园,xiao心的走到中间,魏然把石头轻轻放在地上,然后赶忙撤离药园,一炷香之后,一对黑白雾气出现,跟着一分二,二分四,整个六米见方的地方,全部被这黑白雾气笼罩,连带着一些杂草也是一样。

    时间流逝,一顿饭的光景,那些在草忽的枯萎起来,跟着消失不见,魏然眉头一皱,“看来这石头的范围也就是六米多一點。”静静看了半个时辰,再没有什么奇怪的现象生出。

    他在不远的旁边坐下,这么干耗了一夜,阳光直射,这黑白雾气仍然没有消失,魏然终于发现了灵药的不同之处,原本是幼苗的灵药,有好多已经长出叶子,这一下真是让他震惊不已。

    他走到跟前,仔细的看着一株长出叶子的青冥草,要不是他昨天亲自栽种,如今这般变化,给谁说都不会相信,“不知道继续下去会是怎么样的情形。”心中暗道,他挨个的查看起来。

    除了幼苗长出新叶之外,倒是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变化,心中暗自思量一下,盘膝坐下继续等待。

    如此这般,一直过了三天的时间,这三天他按捺住上前查看的冲动,看着日头过午,慢慢起身,走到灵药跟前,轻轻蹲下身子,眼神急剧变化,三天前的青冥草幼苗长出新叶,这样理解的话,这块石头应该是能帮助灵药增长,可是现在他面前的青冥草根本与三天前一模一样,仔细查看了其他灵药,都是这种样子,轻轻吐出一口气,魏然走到远处再次盘膝坐下。

    翻手摸出一把断剑,正是当日那名叫汪黎的人所用的兵器,魏然看中的不是这把剑的材质,要是论起来这把剑恐怕还不及手中短剑的一半,但当日汪黎的一句话他清楚的记得,就是此剑曾经杀了十多个人。

    好像这把剑还有个名字,这一點倒是不记得了,但剑冢剑典一层记载,剑在什么情况下生出怨气,一种是高级别的被低级别的毁坏容易生出怨气,这不难理解,比方说一个筑基期的高手,被炼气一层的人弄死,前者肯定是死不瞑目,剑也是如此。

    第二种就是里面着重介绍的的一种,若是一把剑曾经斩杀过生灵,他在被毁去的时候,就会生出煞怨,与怨气不同,煞怨算是更加狂暴一些,这种剑要是按照剑冢剑典祭炼,完成之后,再用无形剑芒这一招,效果与纯怨气的剑是有所不同的,到底有什么不同,这也是魏然现在正在想的事情。

    看着手中的这把断剑,思虑一番,猛地翻手打出一道法决,接着两手攥住剑刃,这把断剑忽的抖动起来,似乎想要挣脱双手的束缚,魏然一只手猛地一划,涔涔血液留在上面,断剑在一瞬间安静下来,抓住这个时机,快速的打出法决,或點或拍,每次都会有淡淡的灵力涟漪从指尖生出。

    翻转一下断剑跟着再此打出法决,又是一通乱點,与当初祭炼短剑有所不同,这种煞怨十分的暴躁,所用的手法自然也不同,而且其中最为关键的就是加了一步引导,引导其中的煞怨,为了能更好的做到这一點,魏然才在一开始就将手划破。

    此时在他點出一道法决后,原本覆盖在上面的血液忽的流动起来,一道道的分成几股,冲着断口处凝聚,此时才是最为重要的时候,若是血液稍有停滞,可真就前功尽弃,若要血液不停流动,自然是加倍输送灵力。

    血液流动速度十分的不协调,起先魏然还是单手握剑,另一手打出法决,眼看就要失去控制一样,眉心紧皱起来,一道汗水从鬓角滚落,只得把另一只手加上,两只手攥住剑柄,加大灵力的输送,在短剑上的血液慢慢归附平静之后,赶紧撤出手来,顺势打出两道法决,法决打上,血液刚要生出端倪,又一次攥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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